2015年是中国致公党成立90周年,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感慨万千:我在1989年正式加入了中国致公党,至今已有26年的党龄了,虽然在致公党的漫长历史中这并不算长久,但是在我的一生中,致公党给我的生活写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当年的我不断追求着进步的思想,一心朝着建设新中国的目标前进,坚决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正如我从小爱唱的那首歌“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即使现在我已经八十岁了,脑海中还时常响这首歌,使我想起往事:
我的姑父严庆澍(笔名严冬雪)是名书《八年抗战》、《金陵春梦》、《草山残梦》的作者,他和姑姑都是地下共产党员。1942年延安文艺座谈会召开时,他俩从白区香港赴延安开会,路过河南嵩县,那时我父亲是国民党嵩县邮政局局长,掩护他俩通过白区关卡去解放区延安来回。那时我只有十来岁,姑父和姑姑在我家教我唱抗日战歌,讲共产党在延安的故事。我的妈妈是纯粹的满族人正黄旗,年幼时曾经是皇宫里的格格,从皇宫里逃出来时,险些被冯玉祥杀掉。父母两人经常骂国民党和满清政府无能、腐败。我就是在这样的家庭长大,所以从小就热爱中国共产党,向往自由民主的新社会。
1956年我在大学里才加入共青团,积极参加反右斗争,被全年级选为代表在全校大会发言反击右派言论;文化大革命前,党提出备战备荒为人民,我当时正在湖北黄石市第二人民医院工作,医院响应号召要在山边打防空洞,我虽然是外科医生,但也参加了打防空洞的工作,院领导任命我为队长,带领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打洞装炸药、安雷管导火线,自己放炮炸山。文化大革命时,其他医院都瘫痪关闭了,我被医院群众选为抓革命促生产办公室主任,继续收治病人。当时黄石市公安局局长梁成文,被批斗殴打晕倒,说他是邓小平的警卫连长,群众不敢收他住院,我主持把他放在养猪场打吊针治疗,后来造反派搜查时又把他转移走,到文革后期他又官复原职。这时我已是超龄共青团员,早已向党支部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可是多年来都因为我有海外关系而未获批准,可是我并不灰心,仍然想为党和国家建设贡献力量。
七十年代我调回广西柳州、桂林,也写过多次入党申请书,但总不能如愿。到了八十年代,我接触到了中国致公党,看了致公党的党章,知道致公党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政党,是我国的参政党之一,当时的致公党员大都是以海外华侨为主,我的海外关系不仅不会成为阻碍,反而是我最具有辨识度的身份,因此我决定加入致公党。1989年7月,经过组织的考察外调和认真审核,我成为了一名光荣的致公党员,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做好本职工作,积极投身社会主义建设,这是我长期以来的夙愿。加入致公党后,我更加精神焕发,一心想把本职工作做好,我在南溪山医院任外一科主任,外一科除了收治普外病人,烧伤病人也很多,特别是大面积烧伤,极易感染,死亡率很高,医生工作量也很大,因此我又主持成立了烧伤科,为医院培养了一批烧伤科医护人员,团结好外一科与烧伤科的同志们救死扶伤。
随着南溪山医院致公党员的不断增加,成立独立支部的条件也越发成熟,当时支部成立大会在南溪山医院的小礼堂市委会隆重召开,时任致公党桂林市委主委许尚英、副主委林学彻等领导同志参加了本次大会,我也荣幸地当选为南溪山医院支部第一届主委。在担任致公党南溪山医院支部主委时,我经常主动与医院中共党委联系,配合医院工作,在中共党委领导下做好工作,医院党委多次组织医务人员下基层义诊,作为支部主委,我总是要求支部党员只要不需要值班或坐诊,都积极参加义诊活动,除此之外我也积极参加市委会的参政议政工作,为桂林市发展建言献策。
近些年来,虽然我已经退休年迈,但还时常关心国家大事,关心子女和支部其他年轻同志的工作,鼓励他们要深刻领会党的方针政策,才能紧跟党走。特别是在中共十八大三中、四中全会以来,全会的精神对建设和发展新中国,真是振奋人心,坚定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中国梦更是激动人心,中国梦就是我的梦,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梦,中国梦实质上就是把祖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中国梦就是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
如今我虽已八十岁了,但我并不觉得老,我要搞好身体、延年益寿,还想看看祖国的建设,一百年、二百年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面貌。人活七十古来稀,如今八九十岁不为奇,百岁老人上街走,笑看祖国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