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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历史的脚步声——喜迎中国共产党建党92周年

  “先生,您好!您可了解上海南昌路大同幼稚园过去的事儿吗?”

  “知道一些,听说毛泽东主席的三个儿子都曾在这里上过学。”

  每逢路过南昌路雁荡路路口的大同幼稚园,我常被外墙上那一排色彩缤纷、童趣盎然的卡通动植物漫画所吸引。连同以往的印象脑海里不时闪现出“峥嵘岁月”等有关文字,但五彩的漫画难以隐去往昔岁月的峥嵘。

   在迎接中国共产党诞辰九十二周年之际,不禁使我想起我所住的上海南昌路,还有不少值得我追忆、探访的地方,它是历史的“教科书”,每每读后,总使我有新鲜感使我难忘。于是我首先兴趣十足地走进我家附近南昌路48号的大同幼稚园,楼上楼下前楼后楼仔细地对这座“红色摇篮”边参观边采访。

   1929年秋,鉴于一些烈士遗孤和为革命四处奔波的干部子女需要培养,周恩来决定由党的外围组织互济会出面开设一个儿童福利机构,取名大同幼稚园,寓意“世界大同”。由中共地下党员董健吾具体负责管理。周恩来出于安全考虑,还特意请宋庆龄为大同幼稚园题写牌匾,又请国民党元老于右任题写园名。借此两块金字招牌作掩护以防止反动警探随意前来骚扰破坏。

   193011月,杨开慧被害,毛泽东的大弟毛泽民将毛岸英、毛岸青、毛岸龙带到上海大同幼稚园。该园收养儿童先后有30名,其中包括彭湃、恽代英、蔡和森、李立三等子女,借以保存革命的火种。1931年毛岸龙因病病故,翌年初,该园一名保育员外出办事倏然失踪未归,组织上出于安全考虑,决定迅速转移妥善安置所有这些孩子。毛岸英、毛岸青由“神秘的王牧师”董健吾带回家中抚养,他们全家为他兄弟俩安全,多次迁移住地,这期间还要为毛岸英治伤寒、为毛岸青治麻疹,可董家经济这时已是捉襟见肘,只能以典当度日,直至1936年他俩被送往苏联学习。

   距大同幼稚园不远处的南昌路180号是当年的法租界环龙路44号,第一次国共合作时期,1924225在此召开了国民党上海执行部会议,中共中央十分重视统一战线和执行部的工作,在执行部里和国民党合作共事的共产党人有毛泽东、恽代英、向警予等人。当年毛泽东在这里工作,大约在前后一年的时间,毛泽东每天都从茂名北路的“甲秀里”步行到这里上班。

   历史不能忘记。四年后的19283月中旬,因叛徒出卖,向警予不幸被捕,敌人对她严刑逼供,但她始终坚贞不屈,国民党新军阀决定在当年51日这个全世界工人阶级的节日里杀害她,向警予视死如归,在走向刑场的路上,沿途向广大群众进行演讲,她一路奋力高喊,做了人生最后一次演讲:“我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向警予,为解放工农劳动大众革命奋斗,流血牺牲!反动派要杀死我,可革命者是杀不完的!无产阶级团结起来,反动派的日子不会太长了!”

   匪徒们慌忙扑上去,拳打脚踢,不许她开口,向警予挣脱束缚,她仍然坚持讲下去,头一昂,奋力高喊:“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中国共产党万岁!”

   残暴的刽子手掐住她的脖子,抓起地上的石头泥沙塞进她的嘴里,又用皮带缚住她的嘴巴和双颊,鲜红的血从她的嘴角流出……街头上许多人都难过地哭泣起来。向警予被押赴刑场,三十三岁的她慷慨就义,最终践行了她的誓言:“一点泪一点血都应为我们的红旗而流!”她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英勇牺牲。

   几乎就在我家的隔壁,即位于南昌路1002号,这里便又是一座“红色地标”,曾是当年《新青年》编辑部所在地(陈独秀寓所,他于19201月由北京来沪),此处称为马克思研究会和中国共产党上海发起组。中国共产党成立后,亦为中共中央最早所在地。

   南昌路思南路见证了中国共产党建党92周年的历史,也成为上海滩珍贵的记忆。

   笔者在南昌路住有20多年,这里除了有上述重要的革命历史景点之外,也曾吸引了不少中外名人来此留住,同时留下了很多“叱咤风云”的故事。今年正逢中国共产党诞生92周年和辛亥革命102周年,恭听附近老人们娓娓道来曾发生在这里难忘的故事,我如同穿越时空隧道聆听中国共产党从创建到今日壮大和无数志士仁人的“华彩乐章”。

   南昌路思南路浓缩了百年沧桑上海开埠的历史缩影,漫步于这里,如同踏着历史名人的足迹前行,如中山故居、周公馆、梅兰芳旧居、郭沫若、张恨水、沈浮、赵丹、应云卫、傅雷、萧乾、张大千、徐悲鸿、林风眠、陈伯吹、许广平、张学良、杨虎诚等文人墨客、社会贤达、名人伟人、政治精英,穿行于这片有着丰厚历史与文化底蕴的街区和名人故居,每每追思那些令人难忘的故事,给我的慰籍真切而经久,还想着周边那些光闪闪的“民族魂”,总使我的文字又有了底气与支撑,以致豁达而辽远,如今睹物思人,有感历史不再遥远的意想油然而生,这些遗存丰厚的历史与文化弥足珍贵,堪称民族与城市的瑰宝。

  这附近既有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一大”会址,也有驰名中外的的上海新名片:“新天地”。不同肤色的男女在此擦肩而过,“新天地”是一个让老年人感到很怀旧,但昨天又没有古老;年轻人会觉得很时尚时髦,不时会有“艳遇”;国人来此有感不泛异域;异域客喜叹“天地”具新意。这个以上海典型的石库门民居旧宅改造,并以石库门为基本元素的空间设计而建成的文化休闲地带,表现了它对上海里弄文化记忆的艺术处理,是上海的白领小资和外国旅游者们所津津乐道的一个休闲场所。除外滩等,来上海的中外游人,这里亦是不可忽略放弃、迷人精致的新上海,海外的游子“老上海”于此会追忆唤起那挥之不去的石库门情结。漫游淮海“新天地”有感时光倒流,依稀又折返到老上海、夜上海。然而,当你步入那老房子内部,却又重返当今现代繁华的都市生活,餐厅、酒吧、咖啡座、画廊、时装店……借此你可享受又全然区别于它处的那份“咖啡人生”,那情调、那氛围,进退之间恍若隔世,亦如时空穿越,令其沉迷。

   南昌路从“峥嵘岁月”走来,这闹市中的别墅群街,它涵盖了中西文化一百多年在上海互动后的成果。它色彩绚斓,这里的每扇窗口从不缺乏编写故事的素材,变革的春风,更使这里旧貌变新颜。这里从未如此富有过,笔者现在住的书房曾是巴金老人于1932-1933年间完成了第一篇小说《灭亡》和创作《春天里的秋天》、《砂丁》等作品并重写《新生》的亭子间。

   令我欣喜的是,我家的对面就是一个顶着橄榄枝桂冠的诗人徐志摩1927-1928年和陆小曼共同生活、共同创作五幕话剧《卞昆冈》(并公开演出),写作诗歌散文的地方。

  万没想到的是,近期我有幸戏剧性地接待了来自大洋彼岸,桂冠诗人徐志摩的长孙徐善曾夫妇等来上海、到南昌路等地寻踪寻梦,笔者想,徐善曾先生在沿着他祖父徐志摩当年走过的异域:美国、英国、俄罗斯等国追访后,将那些鲜为人知的故事,成书告之后人,定会广受读者欢迎,笔者期待着。

      一年四季,前来瞻仰革命者、诗人、作家、名人故居的中外游客络绎不绝。时下,这里满街春色,我追忆曲折的革命史、追忆着灿烂的历史与文化,我沿着革命先辈,沿着诗的长街小巷和中外游人快乐难忘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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